Friday, August 21, 2009

迷路記(二)

離職在即,高級經理叫我到深圳分部教書。自從去了紐約以後,便沒有去過深圳。知道開了落馬洲支線,便決定借此機會試乘一下。我家附近有公共小巴到落馬洲的,不過由於我家差不多是尾站,所以通常我也要坐「泥猛的」。

等了一會,有一輛「泥猛的」問我是不是要去上水,我跟他說要去落馬洲,他說落馬洲也是十五元,我想也沒所謂,所以便上了車。結果司機在落馬洲黄岡那邊叫我下車。我下車後找不到落馬洲火車站,只見到黄巴士,便問黄岡詀的職員,他們跟我指了火車站方向,說可以到對面坐巴士。我看到那個站好像不太遠,便決定走過去了。

走著走著,竟走了二十分鐘,也算了,竟然走到警崗-_-|||!警察跟我這裹是禁區,不可以走進去的,結果我要走出去再找「泥鯭的」進去。因為時間花了太多,加上烈日當空,我的體溫可能因此升高了,結果驚動中國檢疫區的體溫檢察器,給檢疫人員叫了進檢疫室量體溫,結果體溫正常。但是那裹的醫護人員說我的喉嚨有點腫,不讓我過關!他們還拿了我的回鄉証去登記,大抵是不讓我用另外的口岸「回鄉」吧。

結果我沿內部通道回港,匆匆的打電話給公司告訴他們我回不了去教書。然後又在香港衛生署量一次體溫,體溫仍然正常,不過他們說我這兩天也應該不可以「回鄉」。結果我這趟落馬洲支線體驗變了落馬洲口岸的中國檢疫區和香港衛生處運作體驗。

Monday, August 17, 2009

迷路記

今天港大有一個「健康簡介講座」(Health Orientation Talk ),由於我們心理學系的職業風險較高,所以要確定我們曾接受了一系列的疫苗注射。於是我照常乘搭邨巴到香港站,然後打算轉乘巴士上港大。

下車後,我便過馬路等巴士,方發現那輪巴士的站其實是在我下車的地方。匆匆的走回去,等巴士等了接近二十分鐘。在巴士坐了很久,感到有點不對勁,因為走著走著竟到了袓父的墳場,我印象中之前到港大應該沒有經過墳場的,但明明記得車站上寫著巴士會經港大,所以便想可以是走另外的路。但過了一會,好像差不多要到數碼港,感到實在太古怪,所以去問車長,車長說這巴士是去港大醫學院,不是去港大。

結果我要坐巴士到總站再坐另一個方向的巴士去港大。想起來也真是白痴,中五/中六時參加甚麼體驗計劃去過港大醫學院,明明是知道跟港大校園相距甚遠,幹嗎等巴士等了足足二十分鐘就是想不起來?不過這倒好,今天只是回去聽講座不是上課。

Tuesday, August 11, 2009

如果生命只剩下一分鐘……

今天在港島東中心下班,在電梯裏聽著Wicked的For Good,回憶著在紐約看Wicked,忽然感到電梯瞬間加速,甚至有點像自由落體(特地用中文的,free fall是容易明白一點,但覺得「自由落體」這個詞組有點詩意)……

我還在想「又頭暈?」,便聽到兩位女生的尖叫聲,同時,電梯開始減速,一邊震動著一邊徐徐下降,配上「突突突突」的背景聲效……我轉過頭,看到兩位女生蹲下大叫,另外兩位女孩在擁抱,兩位男生則目瞪口呆。(不知他倆是給自由落體嚇呆還是還女生的尖叫聲嚇呆了。)

我是唯一一個處變不驚的人--原因有兩個,第一,我過份信賴現今的科技,知道現在的電梯是有「剎制」系統;第二,亦應該是主因,當時我想紐約想得出神。

電梯完全停下時,一位女生在問:「我會不會死啊?」那一刻我真的想笑,不過在這個情況,還是不笑比較好吧。踏出電梯那一刻,我想要真的這樣死了就慘啦,我還沒有開始念書,然後,便更覺得辭職是正確的決定。

Friday, August 7, 2009

投奔那方?



人海那方,塵埃四闖
人奔這方,人奔那方
尋找這些,尋找那些
長的句子,無空去講
忙的耳朵,忙的眼光
從不有空,暸解對方
無人願意停下對望
如無用處,望也不望

人海那方,塵埃那方
人奔你奔,人闖你闖
尋找這些,尋找那些
從不太知,投奔那方
茶色眼鏡,濃的化裝
難掩你的迷失眼光
長長路裡若要繼續
人群內你若覺孤獨

無須哭,途中還有我
如想哭,隨便投向我
應知身邊始終都是我


《投奔那方》是林振強先生於1985年的作品,歌詞「茶色眼鏡 濃的化裝」和MV亦散發著淡淡的八十年代味道。然而,歌詞絕不落伍,二十多年後的今天,我們亦可從中找到共鳴。平穩的旋律,四字的詞組,配合上林子祥先生獨特的唱腔,字字鏗鏘,句句「腰心腰肺」。這種作品,為何現在不多見到呢?就算有,也不會在流行榜上見到。最流行的歌,不是情情愛愛就是憤世疾俗,再配上激昂的旋律,好讓大家可以在K房自怨自憐一番。討論區上,大家在談歌手的歌藝,也是在比誰可以唱到高音,彷彿大家對事物的看法就是要「夠激」,大概,不夠激的事件,「忙的耳朵和眼光」便無空去聽去望了。「人奔你奔,人闖你闖」,何時,大家可以停下來想想自己在「尋找甚麼」呢?